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灿烂的文采是思想的光辉

1999-05-03 来源:光明日报 徐晓伟 我有话说

古人讲“立功、立德、立言”三不朽,把所谓“立言”看作“经国之大业,不朽之盛事”。说明古人写文章一向重视辞藻的润饰。

语言是思想感情的外衣。中国古人讲“炼意”,就是要熔炼出一个民族以至人类许多人心目中所有,但口中笔下还未曾有的思想。回首过去,我们不难看出,那些在人类思想史上打下了印记、产生过影响的理论,无不充满活力,生机勃发。《论语》美仑美奂,其语言有着格律诗的韵味;《庄子》思想深邃,饱含哲理,而“其文汪洋辟阖,仪态万方”(鲁迅《汉文学史纲要》);卢梭的理论著述像优美的散文;存在主义哲学家萨特曾被授予诺贝尔文学奖;我们所敬仰的革命导师马克思凌云健笔意纵横,堪称世界语言大师;毛泽东的许多著作,文笔生动优美,既有高屋建瓴、气势磅礴的雄劲,又有行云流水、议论风生的韵致,情文并茂,风格独具;一代伟人邓小平经邦济世之雄文也是短小精悍,语言简练,读来琅琅上口。

写文章没有文采是不能吸引人的。不过,说文采,讲究修辞,还只是个形式或手段的问题。就深一层而言,丰富的文采,应是内容与形式的完美统一。作诗论文,可以说都是“为情而造文也”,“故情者,文之经;辞者,理之纬”。因此,真正有生命力的理论,其内容应是丰富而有独创性的,其形式也应是生动活泼的。马克思早在1842年就指出,丰富多彩的生活应当产生绚烂夺目的文化。马克思洋洋大观的著作就堪称宏文的典范。如《资本论》,虽经翻译,依然文采斑斓,思想闪光,远播天下。想当年毛泽东风尘仆仆在湘赣乡村调查,用的都是形象而通俗的群众语言。《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》读来是那样的脍炙人口。在《星星之火,可以燎原》的激扬文字中,更使我们领略到他在预言革命高潮快要到来时的无穷魅力:它是站在海岸遥望海中已经看见桅杆尖头了的一只航船,它是立于高山之巅远看东方已见光芒四射喷薄欲出的一轮朝日,它是躁动于母腹中快要成熟的一个婴儿——其气势之磅礴、精神之高昂,使大革命处于低潮时期的革命志士不能不为之感染、动心。毛泽东的成功方式值得我们学习。当然,此非易事,深入浅出、言近意远,“运用之妙,存乎一心”,实是一种高境界。

相形之下,我们现在的一些理论文章失去了它应有的光彩。在许多人的印象中,理论是灰色的。许多文章不是高深莫测,就是枯燥乏味。这实在是对理论的一个误解。有的干部不会写文章,对自己老祖宗的典籍知之甚少,说起话来总是干巴巴的、索然无味,写的文章拉拉杂杂,没有什么感染力,也就谈不上什么宣传效果。这与知识经济时代我们所肩负的责任很不相适应。

腹有诗书气自华。在去年召开的中纪委会议上,江泽民同志语重心长地对在座的领导干部们说:我劝各行各业的同志都要努力学习,多读些书,包括读点文学作品。多读一些中国和世界的文学名著,比较全面深入地了解当今世界文艺的发展趋势,对开阔自己的眼界和思路,提高自己的业务水平,都是很重要的。落实江泽民总书记要读点文学的倡导,必须要在自觉改造世界观上下功夫,从根本上端正人生的态度,坚定人生的理想信念,保持昂扬进取奋发向上的精神状态,博览群书,广增学识,加强文学修养,提高形象思维与修辞的能力,用清新的笔触,饱满的激情,优美的文采写下新时代的华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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